夜渐沉,月当空,调皮的星星挤眉弄眼。我坐到阳台上,拉起了陪伴我多年的二胡。
都市的夜,躁动不安。一曲抒情的《月夜》,将我的思绪拉回到过去。上初中的时候,我们的音
我用牛皮纸代替蟒皮,太阳麻纤维当马鬃,制成了一把竹筒二胡。试了试,音色虽然比不上老师的那把,但音阶倒也齐全。就这样,我从“杀鸡”般学起,凭借自己的热情,不断地摸索,逐步掌握了“换把”、指法和弓弦等一般的演奏技巧,二胡,逐渐成为了我的又一个“伴侣”。
我们这一代人,当年对二胡可谓情有独钟,不仅爱听,还喜欢拉,若有机会能一显身手,那更是一种让人感到十分自豪的事。二胡拉得好的人,必定会给同事和朋友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有时到公园里,虽然偶尔还能看见个别老人夹着二胡在独自拉,但那无非是自我陶醉罢了。而年轻人则无不弹奏吉他、电子琴。钢琴现在也迅速的成为了“新宠”。
或许有人会以为,二胡情调低沉,只能表达哀怨之音,跟时代不合拍了。果真那样么?如果你听听刘天华的《光明行》,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。在这首广泛吸收了西洋音乐的曲式和转调,而风格上却依然完整地保留了民族音乐语言特色的进行曲中,二胡演奏同样能够让人们获得轻快向上、乐观自信的强烈感受。早年学习西洋乐器,后来转而专攻民乐的刘天华说过:“音乐的粗俗与高雅,全赖演奏者的思想与技巧,以及对乐曲的组织,同一乐器,七情具能体现。”
一切艺术的存在和发展,均有赖于积极的引导,并在自觉地普及与继承中,寻求不断地创新。